是蝴蝶在飛，清澈的藍空底下飛；
雲是一朵朵，驕傲地俯瞰那翠綠。
徐徐微風吹過，沒有痛苦沒有感傷；
微微細雨落下，沒有遲疑沒有躲藏。
因為雨後會有彩虹是你說過。
只有一個人的世界是清閒與自在；
增加一個人的世界是互動與快樂。
但大雨過後只剩灰濛濛的雲一朵朵，
沒了蝶沒了藍空，連彩虹都不肯出現。
哪裡飛？
是在我的內心築上高樓飛？
哪裡飛？
是在你的內心築上新橋飛？
但狂風吹過後只剩雜亂的枝橫遍野，
沒了蝶沒了藍空，雲不再俯瞰那翠綠。
哪裡飛？
是不是困在虛偽的心裡飛？
哪裡飛？
是不是陷在謊言的眼裡飛？
是蝶不飛了，陰鬱的灰空底下不飛；
是雲不飄了，難過地低頭洛下眼淚。
徐徐微風不吹了，狂風持續吹亂一切；
微微細雨不下了，滂沱大雨是替代品。
不止的狂風與大雨，雲散不開，
彩虹不再出現你我心頭，是橋毀壞了。
哪裡飛？
蝶不飛了，不飛了。
哪裡飛？
是一開始高築的圍牆裡飛。
哪裡飛？
蝶想振翅卻困於疼痛的夢裡。
哪裡飛？
是最後臨淵絕望的心牢裡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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