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弄不掉唉……」一名工人一邊刷牆壁,一邊抱怨著。
「直接把油漆刷上去算了……」工人咕噥著。
牆壁上,一大片毛茸茸的黴菌,斑駁的壁漆正哭訴自己是如何被這些「小毛頭」佔領的……
由於面積過於廣大,工人花了快一整天才把油漆刷完。
隔天,工人正拿著油漆想走去另一間房間繼續清除牆壁上的汙垢、重新漆油漆時,無意間看見了他花了一整天才解決的房間,同樣的地方、同樣的面積,又是滿滿的灰色毛絨物體。
「哇靠!我不幹了!這裡是在熱帶雨林旁邊嗎?」他大叫,遺棄了那可憐的油漆跑走。
建商無奈,本以為接手了這黃金地段的房屋,稍微修改一下應該可以為他賺進大把鈔票,誰知道,反而越賠越多。
於是建商轉手,以極低的價格租給一名男大生。
「反正只是壁癌嘛!不睡那間不就得了?」他笑,畢竟這種地方能找到這麼便宜的房租,就算要他裸奔也在所不辭。
成交的當天晚上,他只準備了兩個地毯、一床薄被子就直接打地鋪睡覺。
「怎麼癢癢的……」他抓了抓腳,以為是蚊子。
隔天,建商又得重找想租房子的人了。
說那名男大生離奇消失,也不太對,說死亡好像也不大成立。
因為呢……
那名男大生依然可以用他「僅存」的頭和他們對話。
「為什麼我一覺醒來,就變成這樣?我要退租!」他大吼,一顆頭顱在地上滾來滾去。
這舉動,嚇傻了在場的所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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